炼今回忆半晌:“好像是我狠狠地砍入那猪喉咙的瞬间,和老板的联系就啪地一下——断了。”
宁如一怔。
“原来如此。”宴止川垂下眸,似乎在沉思什么。
炼今叹了口气,问:“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宁如看向宴止川,他跟自己摇了摇头,她便道谢,“暂时没有了,多谢你,炼今。”
“成,那我晒太阳去了,这么一说,也很久没有杀猪了呢。”
炼今伸了个懒腰,身影和声音渐渐消失,多了些沧桑的味道,“还真是有点怀念了。”
……
宴止川看着炼今消失的方向,道:“看来果然不是简单的实现愿望。”
宁如嗯了一声,“怎么说后面的发展都太诡异了……”
他抬眸,问:“所以还没放弃吗?”
宁如顿了顿,知道宴止川在警告自己别以身犯险,含糊道:“还不能下定论,这不还没完全搞清楚呢。”
“你想做到的事,是必须依托妖神才能办到的么?”
“是啊。”
宁如说,“打个比方,你十几岁就遇到一劫,就此丧命,那该怎么办?这可是天道啊。”
宴止川听后,竟轻轻笑出声,目中满是无畏,“这又有何难,天道灭我,我先灭天道不就好了?”
这话狂妄中二,但宁如忍不住被吸引了目光。只见少年带着轻微的病气,脸色苍白,但瞳孔如鹰隼锋利,薄唇轻弯,配上狂妄的话语,整个人散发着意气风发。
“怎么?”
注意到她呆愣目光,宴止川问道,眉宇间染上烦躁。
宁如回过神,试图糊弄,“没、没有,就是……”
“那你整日看我做什么。”他语气越发不爽。
见他又穷追不舍地咄咄逼人起来,宁如只好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刚才你那样,挺帅气的行了吧。”
少年微微瞪大眼睛,逼迫的气势消散而去,转而代之的是一股不自在的无措。
下一瞬,他抿起唇,转身大步往前走,语气僵硬,“问好了,可以回去了?”
“哦,好。”
宁如跟着他走了几步,想到什么,突地扬起笑容,“对了,你跟我来。”
宁如翻开掌心,念了句咒,掌心生出一团如棉花般的白团,她搓揉几下,弄实了,丢到脚下。
白团在地上越变越大,宁如踩了试试,挺稳的,便跳了上去,又回头叫了声小蛇。
宴止川迟疑片刻,也踏了上来。
“这是何术?”
宁如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想让我教你?要付学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