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安是红党成员乃是事实,如今已经身死,在红党成员眼中是为他们而亡,心中肯定会有缅怀。
郑良哲作为郑可安的父亲,红党方面不可能在对方刚刚死亡之后,就对她父亲下手,这是人之常情。”
“可郑良哲在新京,不是亲手处决了几名红党分子吗?”
“这件事情我有过打探,说是几名红党分子乃是故意夸大宣传,严格意义来说只是几名反满抗日分子,其中有红党分子不假,但不可能全是。
再说这些人已经被捕,等待他们的唯有死路一条,郑良哲出手与否不会更改结果,所以我看红党方面难对他出手。”
池砚舟分析的头头是道。
其实也是提前和袖木虎太郎,将这一次的任务基调定下,那就是不会有行动。
因池砚舟会给组织送情报,让市委方面不要安排行动。
且不说特务股警员严阵以待,单他刚刚与袖木虎太郎说的话,同样是组织要考虑的内容之一。
所以这个任务最后,大概率会无疾而终。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股长出面,难道只是为了赌赌运气?”袖木虎太郎突然问道。
池砚舟都认为这个任务最会后无疾而终,厅内或盛怀安不明白吗?
既然明白又何必让特务股股长亲自负责,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至于你说是为满足郑良哲的想法,这同样说不过去。
郑可安的事情之前特务科也不怕郑良哲,你在新京是地位不俗,但这里是冰城。
且现如今出了郑可安的事情,郑良哲在新京的地位都一落千丈,在冰城警察厅还忌惮什么?
反而应该保护池砚舟股长身份,直接回绝才对,可偏偏是同意要求。
这难免让袖木虎太郎觉得奇怪。
此前池砚舟思绪多数都在郑良哲身上,加之新京牺牲的同志,确实不如袖木虎太郎这个旁观者看的清。
但经过对方提醒,目前还是难以有所推断,索性说道:“你言之有理,但既然是科内的安排,想来日后会有别的命令,若是没有就是你我二人多虑。”
“股长说的是。”
袖木虎太郎就是提醒一句,多余的话他也没有再讲,毕竟确实他这里也没有线索。
只是听池砚舟分析结束之后,觉得事情本身奇怪,就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在警察厅内的工作,倒也不是要和池砚舟对着干,所以说没有很多抵触心理,有什么两人都是可以交谈的。
又检查了一下保卫工作,池砚舟就留下袖木虎太郎夜里负责,自己则是准备回去休息。
郑良哲下火车时间本就下午,折腾到此刻早就已经可以收工,夜班交给袖木虎太郎负责即可,郑良哲这里的住房很多。
其余换班的警员也可居住在郑良哲这里,池砚舟则是选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