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推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诸寻桃猜得一点都没有错,诸盈烟强行把她点名要吃的葡萄挑个干净后,就让丫鬟全洗了,绝对不给诸寻桃拿回去的机会。
这么多葡萄,哪怕她吃不了,扔了,踩了,都不可能给诸寻桃耀武扬威的机会!
今天管家带着那么多人在诸寻桃的院子里好一通忙乎,府里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诸寻桃那边连管家都亲自上阵了,那么她这个二小姐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二小姐。
加之诸寻桃的婚事已定,看上去比没下落的诸盈烟更有前途。
这二小姐上位之后吩咐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府里的奴才岂有不尽心尽力的。
大家都把重心放在诸寻桃的身上,对诸盈烟自然有疏忽。
就算不明显,诸盈烟也不接受。
于是,这一大堆的葡萄全成了诸盈烟的。
诸寻桃到底还是只能捡被诸盈烟挑剩下的。
“二小姐,如果你难受想哭的话,你就哭吧,奴婢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诸寻桃笑:“为什么要哭,我笑不行吗?”
秋月皱皱眉,小声嘀咕:“被欺负了,怎么还笑啊?”
秋月的这个问题直到傍晚终于有了答案。
一向身体健康的诸盈烟突然闹起肚子,上吐下泻的,听说情况还挺严重,大夫都请了两个。
可诊来看去的,两个大夫都看不出什么问题,只当诸盈烟是吃坏了东西。
看着爱女病白的脸颊,孙夫人既心焦又心疼:“你们赶紧开药方,总这么闹腾下去不行,会坏了身子的。”
“还有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大小姐。今天你们都给我的烟儿吃了什么,害烟儿害成这样?”
烟儿的身子是她打小就找人给调理的,为的就是避免烟儿走自己的老路,吃生育的苦头。
没想到,她把烟儿都照顾得这么仔细了,烟儿还是身体不适,真是要急死她了。
小丫鬟们缩成一团,赶紧把诸盈烟今天吃过的东西报了一遍。
大夫听后,觉得这些吃食并没有什么问题。
孙夫人自然也清楚这一点:
“就只有这些,没别的了?”
丫鬟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