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蒹葭却是迎声沉默起来。
短暂片刻后,“你会认为我是在道德绑架你吗?”
“蒹葭姐,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就是在羞辱我了!”叶辰道。
“呼——”高蒹葭深呼一口气。
再而苦笑起来,“咱们阔别五年到今天才重逢,就咱们刚才展开的这些话题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不不不!”
叶辰连着不了三声,再作道,“如果蒹葭姐你不说这些的话,恐怕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蒹葭姐了!”
顿声中,叶辰收起笑脸,正肃道,“蒹葭姐,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谱写咱们当初的共通展望吗?”
“你想怎么着?”迟疑中,支教五年未曾说过半句苦,未曾打过哪怕一次退堂鼓的高蒹葭道。
“你负责计划安排,我负责资金提供,不求成为什么名扬四海的慈善家,只愿能把希望洒向那些被上苍遗忘了的地方!”叶辰道。
“你是认真的?”高蒹葭道。
“蒹葭姐你觉得我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吗?”叶辰笑道。
“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行替那些命运坎坷多舛的人儿谢过叶大善人了!”
高蒹葭露出了风雨岁月不曾变改过的笑容来。
哪怕山区环境艰苦,可天生丽质如她并未因为过去的五年艰苦支教生涯而老化。
纵是已经三十几岁,但完全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仿佛还是当初的那个样子。
而高蒹葭这话也让叶辰不由一阵哑然失笑。
但对于叶大善人这几个字,还是没去多说什么。
话锋一转,笑道,“得,蒹葭姐,咱们还是说说你吧,你在山区足足待了五年,此番回来高老师跟孟老师催婚了吗?”
“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说他们能不催吗?”高蒹葭无奈苦笑。
“岁月不饶人,高老师跟孟老师催你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蒹葭姐你是怎么个想法呢?”叶辰道。
“随缘吧,我现在挺矛盾的,如果不是考虑到二老的话,我完全不会有任何婚嫁欲望,但为人子女,这又是一个让我无法不去面对的问题,而且说实在的岁数的确是不小了,也容不得我再去率性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