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程英说的两个小时已经快到点时。
这才一咬牙拿着酒杯走过去。
看到张景山过来。
顿时阵阵无声讥讽此起彼伏。
虽说张景山是被汪泽启给带过来的,但并没有人会认为这种二流货色会被叶大少搭理。
在他们看来,张景山这是毫无自知之明地自取其辱。
“叶大少,我敬你一杯!”
瞩目聚焦下。
张景山来到了叶程英面前,心头忐忑不已地举着已经把香槟换成了红酒的酒杯道。
然而——
叶程英却是玩味一笑,“等会,你敬我一杯?我为什么要跟你喝?给我个理由!”
噗嗤——
看到叶程英这般戏谑态度。
不少人已是快要绷不住笑了。
“叶大少,我自知在您面前,我张景山就是个不入流的混子,要不是得益于汪哥带我过来见世面,也许我张景山这辈子都难以有机会一睹叶大少您的风采!”张景山咽了咽喉咙,愈发紧张。
“所以,这就是我要跟你喝酒的理由?”叶程英摇头呵笑一声。
旋即转头看向还赖在他身旁没走的汪泽启,“那谁,汪。。。汪什么来着了?”
“叶大少,汪泽启,汪泽启!”汪泽启有些慌失地连忙急应道。
“对,汪泽启是吧,他是你给带来的?”叶程英问道。
“叶大少,张景山是我带来的,您不是说每人可以带一个人吗,由于我跟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汪泽启不安道。
话罢没等叶程英应声,赶紧再又道,“叶大少,您虽然应该没听说过他,但是他爷爷您肯定知道,他爷爷是张为民!”
闻言,叶程英故让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道,“哦,老书记的孙子啊,那行,只不过你想敬我的话,这杯子里的酒是不是少了点?”
不待张景山后知后觉。
汪泽启已是急着连声道,“叶大少,景山不太懂礼数,我这就给他记上,这就记上!”
说完赶紧往边上的酒台走去。
急匆匆地托着一壶红酒过来给张景山手中的酒杯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