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寒理所当然:“因为它被我喂过,所以不普通。”
薛千湘:“。”
他说:“所以它现在是公主的猫了。”
江彻寒闻言,“嗯”了一声,片刻后又想反应过来似的,道:
“你不要叫我公主。”
薛千湘问:“为什么别人都能叫,我不能?”
“因为你不是我的朋友。”江彻寒说。
“为什么不是?”薛千湘道:“我们刚才还一起吃饭了。”
“又不是吃过饭就是朋友。”江彻寒喂过猫,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不过看在你给我小鱼干的份上,我奉劝你,不要和何举走的太近。”
“为什么?”薛千湘问:“他不好吗?”
“”毕竟是舍友,江彻寒也不屑在背后说人坏话,故而不好说的太明白,视线落在薛千湘的脸上,半晌才道:
“反正我言尽于此。”
言罢,他抬脚就想离开,却被薛千湘一句话定在原地:
“你好像很不喜欢何举,也很不喜欢我。”
薛千湘站在花坛边,满脸疑惑:
“为什么?”
“”江彻寒没有转过头,语气却很生硬:
“没有。”
“你有。”薛千湘道:
“你对我,就像刚刚那只三花一样,总是爱答不理的。”
“?”江彻寒听过别人他公主,却从来没有听过别人把他当做猫,闻言转过头,错愕道:
“你在胡说什么?”
“你像那只三花。”薛千湘重复道:
“我想和你好好相处,可你却从来不理我。”
江彻寒只觉荒谬和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的猫,不会因为一起吃了一顿饭或者吃了你的小鱼干,就听你的话,对你撒娇。”
“是吗?”
薛千湘往前走了一步,抱着小鱼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