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烛音的双眼逐渐清明,她在短暂的沉默后缓慢出声,“兄长不是兄长,还能是什么?”
不安全感笼罩全身,谢濯臣心慌,逼着自己往下将该说的话说完,“昨天的皮影戏里,你不是看到了吗?”
沈烛音微怔。
她当时有心事,没怎么仔细看,只知道五个字总结——兄妹变夫妻。
她闷哼,不停扭动,假意声音柔弱,“哥哥,你箍得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谢濯臣闻声稍稍松开,趁着这个机会,沈烛音灵活地转回来,扑他满怀,环他脖颈,耳廓滑过他的脸。
“装的。”谢濯臣低声幽怨。
沈烛音腾出右手捂他的嘴,嗔怪,“你还不可以讲话。”
“嗯?”他偏要出声。
沈烛音用力摁下,掌心贴到了他的嘴唇。
她将头埋后,与他咬耳朵问:“如果兄长不是兄长,那谢濯臣……还会只属于我吗?”
问完,她松手,但手心刚离开他的唇便被他扣下,放在了他的心口。
谢濯臣的声音很轻,犹如蛊惑,“会。”
“永远都会。”
沈烛音低头,迎上他目光灼灼,忽然有些不习惯和不好意思。
声音细如蚊蝇地喊了一声,“哥哥。”
“嗯。”谢濯臣扶上她的腰,诚恳地问道:“可以回家了吗?”
沈烛音:“……”
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动,不回应也不配合。
“该回家了。”
沈烛音趴在他肩上,“不行,希玉还没回来。”
“她去哪了?”
沈烛音:“……”
去给她找漂亮小倌了。
这能说吗?
谢濯臣看她表情就估摸得出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