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怕你昨天太累,给你补补?”
一线天“喵”了一声,像是在表示赞同。
“我呸!”向斯年跟生气了,无论是对荒唐的解释,还是对自己劳累的猜测。
“好了好了我这就当水里淹死扔掉。”楚迁飞快地亲了向斯年一口,然后光着屁股下床,捡了条裤子套上,抓起几只老鼠幼崽跑出房间。
一线天紧随其后,稀碎地喵个不停,像是非要将这些宝贝留给向斯年才行。
“我都跟你说了他不吃!”远远传来楚迁的声音,“你再带老鼠回来他真的要生气了!”
“是已经生气很久了!”向斯年大声强调道。
喊完,他又躺了回去,掀起被子蒙住头。
疼的地方不只有腰,这也让他整个人都充满怨念。
处理完老鼠幼崽的楚迁回来了,看见向斯年用被子把整个人都罩了起来,成了一个慵懒的大鼓包,只剩两只脚露在外面。
楚迁突发奇想,想试试向斯年到底有没有痒痒肉,于是鬼鬼祟祟地靠近。
不过还没动手,左脚腕内侧一段青黑色的印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楚迁眨眨眼,看得更仔细了些,那好像是某个单词,用青黑色的染料扎进皮肤里。
印记很细,不凑近看不清,又是在脚腕内侧,平日里向斯年穿的都是长裤靴子,几乎没机会露出来,这是楚迁第一次见到。
“你脚腕上的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向斯年反应了半秒,然后把脚收到了被窝里,不给他看。随后传来瓮声瓮气的回答:“纹身。”
“纹的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向斯年才不情愿地说:“一个名字。”
楚迁皱了皱眉,显然很在意。
于是他追问道:“谁的名字?”
这一次,向斯年直接用彻底的沉默作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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