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郑大艺术家,我冒昧打扰一下,贵司大老板的弟弟,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任时踱步向小会议室走去,一个电话拨给了前东家的前同事。
B市的广告业跳槽是常态,稍微知名的广告公司以及前景向好的创意热店之间人员流动,一来二去大家都能混个熟悉。
上一秒是竞争对手,下一秒被挖走成为同事,都很正常。
“任小姐,你有点太冒昧了,咱俩现在的关系说好听一点那是前患难之交,说难听一点那就是前夫前妻的关系,死首女少来找我!”
郑女士一向说不出一句正经话,“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司大老板弟弟应该是姓肖来着。”
“……”不打视频打电话的最大原因,任时无语的时候容易翻白眼,“亲,贵司大老板弟弟和姐姐一个姓是什么秘密吗?
我看过他的文书,Qian
Xiao,具体是是哪个字你知道吗?”
“咋了?
你要走捷径啊?
现在才走这个赛道是不是有点略晚,还是吃这么嫩的草,咦~尝了记得告诉我味道…嘿嘿嘿……你们搞艺术的能不能脑子里少一点男盗女娼。
我这个来了个实习生,我估计是你的小东家,怎样,咱俩分析分析这事儿怎么个走向?”
“实习生?
不儿,现在有钱人都疯了吗,咱们这个服务业至于让大公主小太子都往里挤?
学阀财阀我都不提了,广告也要有阀了?
咱们挣这点窝囊费真的值得任何碳基生物惦记吗???”
“该说不说,你们艺术家谈钱的时候也是有点人味儿哈~”任时也吊儿郎当的回她,“我记得他两年前申请国外的学校,最后去的哪你知道吗?”
“UCL?
KCL?
好像是吧,我也没太在意过,谁没事管有钱人在哪,只会让我徒增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