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明有点不放心的上爪子摸了摸,发现还真是好了,当即大大的松了口气,可是……
“默默,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义正言辞,非常严肃。
大兔子眨眨眼睛,愣了片刻,乖巧的点点头。
“你错那了?”涂明明没有就这样放过大兔子。
沈墨:“……”莫名的心虚。
“我不该割到自己的手。”
“对的,你也太不小心了,而且你为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割。”这点确实是涂明明很不满的一点。
但凡力气小点,伤口至于深到这种地步吗。
大兔子动了动嘴唇,垂头,“我的错。”
看着大兔子的圆润但失落的背影,涂明明有亿点点心痛。
涂明明揣着爪子,“既然你已经知错了,我就……原谅你吧。”
大兔子抬头,嘴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
“药。”
哎,扭头一看,田埂上一堆药,不过包装的瓶子都有点脏了。
涂明明随手把它们收进了空间,无所谓道:“没事。”
“割。”大兔子站起来,重新拿起了镰刀。
涂明明满头黑线,我敢吗?
他轻咳一声,郑重道:“不割了,我有机器。”
大兔子看了眼镰刀,再看了眼稻田,缓慢的摇了摇头。
“你别不信,我给你看。”本来他的打算就是和默默割一小块稻田,然后就把机器拿出来使用的,可没想到默默这么……笨,那仪式感也没什么价值了。
一个晃神,大兔子眼前出现了一辆办公椅大小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