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地把散发塞到耳朵后,别开了脸,小声说道:“正常的。”
“那你们一般什么时候有房事?”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医生的美德。
“就是身上来红结束的那五天。”杨小小细细想了想,说道。
时怡的心里一哆嗦。
“那何大哥平时除了种地,还有什么活计吗?”
说到自己丈夫,杨小小就自然多了。
“我们家就只有两亩地,因此不忙的时候,家豪还在镇上的王地主家打短工。也不常回家的。”
时怡叹了口气:
“那是谁告诉你,来红结束后五天容易怀孕的?”
杨小小抬起头,笑得很是开心:
“哦,是我们家隔壁的赵寡妇告诉我的。她很可怜,成亲一年,他当家的去山上打猎,被狼群咬死了,现在带着一个孩子,自己生活。现在孩子和二娃子差不多大,也是两岁半左右。”
“她经常到家里来吗?”时怡眼神闪了闪。
“常来,不过一般都是我婆母不在家的时候。婆母不喜欢她。哦,家豪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她也常来。”
时怡坐到杨小小对面,拉着她粗糙的手,斟酌了一下字句:
“那她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或者送给二娃子什么特别的东西?”
杨小小不是蠢人,她惊恐地站起来,脸色煞白:“弟妹,什么意思?”
时怡看着她的眼睛,定定地问:
“有没有?”
她哆嗦着双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活灵活现的胖娃娃。
时怡接过来,闻了闻,打开荷包又看了看,脸色有些暗沉。
“二娃子有吗?”杨小小惊恐地点点头。
“去拿来给我看看,慢慢说,别吓着人。”
时怡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嗯!”杨小小用力点了点头,晶莹的泪珠随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