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摄人的目光下,抱月硬着头皮道:“主儿……身子不爽利。”
陆寒霄略一思索,明白了抱月的意思。让她拿着令牌去后营取一床软和的被子,再拿些瓜果糕点,抱月如临大赦,飞快地福身退下。
“好了,此处不是享乐之地,下次提前说一声,我让人准备。”
“我不是……”
宁锦婳瞪了她一眼,想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口,憋得双眼通红,闷声道:“我不是因为这个。”
陆寒霄:“嗯。乌木硬,婳婳过来。”
宁锦婳:“……”
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靠了过去。陆寒霄虽然也硬邦邦的,总归比木头强。他膝盖微微岔开,不碰她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有事?”
她第一次主动找他,陆寒霄心情颇好,语气也十分温和。
宁锦婳悄悄把袖子里的书往里推,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想来就来了。”
陆寒霄微微一笑,显然不相信。
不过宁锦婳最会倒打一耙,她见他不说话,骤然扬起声调,“怎么?我找你还找错了?那我以后不来了!”
陆寒霄温和道:“我并非此意。”
“兵营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万一有人鲁莽冲撞婳婳,为夫心疼。”
宁锦婳心头一颤,手下微凉,衣袖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
“手腕怎么了?”
第章第
章雪白的腕子上点点淤痕,如同雪地里的梅花,一看就是被人掐出来的。
她心里踹了兔子一样乱跳,方才在梵琅面前表现得无所畏惧,其实自己怂得很,电光火石间,宁锦婳忽然说道:“还不是你!”
鸦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的声音带着控诉,“昨晚你……你那么用力,我都求你了,你偏要……”
这倒不是空穴来风。
陆寒霄对她无微不至,但在某些时候又十分粗暴。宁锦婳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实在受不住了,就用长长的指甲挠人,还爱往人脸上抓,搞得陆寒霄第二日不好出门。
来了几次后,陆世子痛定思痛,干脆拿绸缎把人双手绑起来,缚在床头。如此可苦了宁锦婳,她被绑着不能动,身后那人跟个牲口似的,还咬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
总之磨合了一段时间,终于让陆世子放弃了绸缎,但也保留了一些习惯。比如他喜欢在情动之时候按住她的双手,宁锦婳皮肉娇嫩,明明他没用多少力气,总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