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洛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扔过去,他躲开后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手腕这么灵活,没舍得打断骗客户?”
“我要是把手腕打断了,能骗到你吗?”她忽然歪头看他,很认真地问。
程慕池顿了顿,呵斥她:“少琢磨没用的,坐着别动!”
他捏过了,没伤到骨头,是抻了筋,去洗手间拿了浸湿的毛巾出来,把她的小腿放到怀里,缠好毛巾做冷敷。
毛巾太凉,她抖了一下,他冷哼:“就这么想我,这样也能有反应?”
钟清洛也不示弱:“你这么口不择食,看到我的脚也要洗冷水澡?”
她明明知道刚才哗哗的水声是他在洗毛巾,偏要气他,把他说得跟牲口似的,程慕池看了看她红肿的脚踝,这次没计较。
说她蠢真没有冤枉她,伤成这样一声不吭,能让别人扶着回家,偏要在他面前逞强。
“白婉去向你外婆道歉了。”程慕池不知她是不是还在误会,照片是他给白婉的。
“外婆告诉我了。”钟清洛知道白婉主动道歉后,已经猜到是他让白婉去的,白婉可不是会良心发现的人。
既然他能让白婉道歉,说明照片不是他给白婉的,不然他们没必要再演这么一出。
“知道了你还像个刺猬似的。”程慕池恼怒,她原来没有误会,就是爱气他。
钟清洛忽然扬起头,抽了抽嘴角笑了:“恭喜你啊,要结婚了,外婆说白婉给了她喜糖。”
她明明在笑,却刮得他的心抽搐起来,程慕池顿了顿:“我结婚,你这么高兴?”
钟清洛又笑,娇俏可人:“我应该不高兴吗?要是我把四肢都打断,你可以不结婚吗?”
程慕池默,钟清洛痴痴的望着他,温软的小声问着:“慕先生,如果我求你一件事,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