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嫉妒得要命。
江从鱼没想到楼远钧会提这么个要求,他感觉到一阵热息喷在自己耳后那薄薄的体肤上,仿佛回到了楼远钧失去记忆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楼远钧也是这么缠着他一整夜,最后说想要咬他一口。那一口疼得他眼泪直冒,留下的咬痕却在两三天后就消失了,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现在楼远钧却说要在同一个地方咬他。
江从鱼心里生出个荒谬的念头——
这人不会一醒来就盯着他那咬痕看吧?
江从鱼:。
这就说得通楼远钧那几天为什么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了,敢情是觉得他“不知检点”。
这家伙以前看到他身上哪里有旧伤痕就爱在上面多咬几口,他大腿内侧被他咬得最多,有时弄得他走路都有点疼。
原来楼远钧这毛病是天生的!
“不能,不许咬。”
江从鱼断然拒绝,“被咬很疼,不然换我咬你试试看。”
楼远钧说:“好。”
他抓着江从鱼的手往上拉,主动给江从鱼指示该咬的地方,“朕不该让你疼的,还是你来咬朕吧。”
江从鱼道:“我又不喜欢咬人!”
楼远钧道:“你就不想在朕身上留些痕迹吗?”
江从鱼道:“我哪用在你身上留什么痕迹?满京师都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他说完后察觉楼远钧还是紧抵着自己不动弹,知道这人有时候偏执得要命,只能依着他意思凑了上去,张嘴往楼远钧耳后咬了一口。
楼远钧耳朵本就敏感,此时在黑暗中感受到江从鱼的鼻息,更是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他并没有因为江从鱼听话就放过他,反而把江从鱼攫得更紧。
两人在暗室中折腾到差点误了早朝。
还是难得的大朝会。
江从鱼收拾整齐混进了翰林院同僚的队列里,本来按照他的爵位可以排到殿内去,但他觉得和同僚站在外面更舒坦,平时碰上自己要来凑人头的大朝会就与阮遥他们待一块了。
阮遥与他私交甚笃,瞥见江从鱼是从禁中出来的,凑过去问:“你昨夜又和陛下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了?”
江从鱼不是第一次被阮遥这么调侃,倒也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的好本事。他说道:“就是有事入宫与陛下商谈。”
阮遥想到这两日听到的风声,小声与江从鱼嘀咕起来:“这次怕是得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