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现在朝昌被困的消息己经传出,西地驻军都在调集赶来的路上,只需要再坚守数日。”
只见尚书令己起立,面色沉沉看着百官。
又将目光投向那个传令官,威严而冷酷地说:“你转告吴将军,只要陛下没有命令,哪怕一寸防线都不得擅自后撤。”
“可是。。。!”那传令官还想争辩。
“布兵排阵的事情,本来也轮不到在我这尚书台讨论,”江望轻笑一声,眼神却愈发冰冷,“这时候事关防线,你们却不去找大将军了?”
那传令官单膝跪地,不敢再言语。
但百官中又有一胆大的出来,嚷嚷道:“尚书大人,你虽然声称有援兵,然而赵家堡的堡主、青州州牧都拒绝了发兵,不日前西南郡王、闽南侯的部队被截于怀水谷,其余人或者做壁上观,或者己倒戈贼党,如今放眼望去,谁还能力挽狂澜?”
此话似是道出了众人心中的谜团,一时都面露疑色,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是啊,还望大人明示远水尚且不能救近火,若援兵无法指望,还需早做打算大人心志坚定,但社稷为大,不是一腔热血就可以的”。
孙允思将目光投向那位江大人。
却见他只是负手而立,皱眉听着这些言语。
目光投向尚书台外的虚空,无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就在这满城风雨如晦,天际一片愁人的灰黄时候,忽然远处天地交际之处,传来雄浑有力的阵阵轰鸣声。
紧接着只见天际扬起一片风沙,而在风沙中一支黑甲军马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奔驰而来,阵型严整,旗甲森森,甚至厚重盔甲上还挂着霜雪融化的水渍,卷来一片寒冷的肃杀之气。
“那是什么鬼东西!
从哪里冒出来了的。。。。。。”迎着那个方向,离得最近的一支叛军头领不敢置信地大声吼道。
“不可能!
不可能!
他们的援军早己都被拦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