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他绝望的样子很有意思,有个alpha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笑道:“知道是谁让我们来的吗?”
“……”
这竟然不是无妄之灾?
江溪俞嗓音哑的厉害,就连声音都透着浓厚的悲戚:“谁?”
他们笑的很开心:“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跟你有约的那个人啊。”
不可能的。
他骂道:“他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蛆虫同流合污?!”
他明明那么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可哪怕嘴再硬,他心脏也仍旧控制不住狠狠抽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
这一定是他们为了击破自己心理防线的下贱手段……
江溪俞闭上眼睛,哭的无声无息。
一切结束后,他看着四周破碎的布料和白色液体,面如死灰。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堆禽兽不如的东西夺走了。
江溪俞睫毛翕动,自嘲似的扯了扯唇角,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走几步,却被撕裂的疼痛逼到狠狠摔倒地上,手肘都见了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浑身颤抖,靠在墙上像是要把自己都缩成一团那样紧紧抱着自己。
等他重新缓过神时,已经到了黎明时分。
他尝试性的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指,冰冷发麻的四肢一点点回温,江溪俞捡起他们施舍似的丢给自己的黑色外套,盖住自己曾经被侵犯过的痕迹。
江溪俞咬牙忍着剧痛,一步步走上楼梯。
直至爬到最顶层。
连他自己都诧异,自己竟有如此强的毅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