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孙媳才要来问问江老夫人。”
“若是传出去,叫旁人知晓偌大的侯府想给自己的孩子买根人参都要用女子的嫁妆,这可叫旁人如何看侯府?”
宋清阮深知江老夫人的脾性,饿死自己也要撑起场面来,更何况事关侯府的声誉,江老夫人不能不在乎。
侯府哪怕彻底亏空,但只要有这个名号在,那也能厚着面皮去攀一攀名门世家,将来也好为她的亲曾孙子铺路。
可宋清阮又深知,江老夫人定不会轻易妥协。
果然如她所想,江老夫人满脸不耐烦地敲打着手上的药方,一把将药方摔在桌子上:
“什么谁知谁不知的?你只管闭紧了嘴不说,谁能知晓这是你的嫁妆?”
江老夫人横眉倒眼地呵斥:“再者,你还能不管枕儿了?!”
宋清阮未再声张,抱着手向后退了两步,轻扫了眼四周的丫鬟婆子,又看向江老夫人,用意很是明显。
她不说,这与庭厅内即将要被换掉的丫鬟婆子就能管住了嘴?
自家的丑事从自家奴仆口中传出去,怕是还要再添上些油加点醋的,谁道会传成什么样?
宋清阮轻笑着,一寸一寸拿捏住江老夫人的命脉:
“老夫人,往后还有百家争艳的赏菊宴,各大世家都在呢。”
“凡事只怕个万一,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叫人轻看了去,怕是对枕儿日后也弊大于利啊。”
江老夫人吃了瘪,这才想起来,这与庭厅五十多号的耳朵都竖起来听着呢,若是传出去,还真不好收场。。。。。。
江老夫人犹豫再三,见宋清阮态度坚硬,止不住的狐疑宋清阮是不是知晓了什么。
换做之前,莫说孩子生病要用人参,她平日里就是咳嗽一声,宋清阮便紧张地跟什么似得,巴巴地跑过来伺候她,无论什么名贵的药都要想法子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