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叫他进来,先是问他吃过饭没有,江清宴老实地回:
“回母亲,还未吃过。”
宋清阮便叫人往他屋内送了些小食过去,又问他:
“你可是有什么事?”
江清宴突然有些害羞,微微低下头,道:
“回母亲,儿子做了一把凭几,想献给母亲用。”
他这两日来的时候,发现宋清阮总是在桌前一坐便是一天,手边也没个依靠,时日久了,会累得腰背疼。
宁枝笑道:“巧了,前些日子夫人还叫奴婢查人做个凭几来,省的坐的时间久了身子乏累,没先到少爷倒是先做上了。”
江清宴羞涩地笑了笑。
宋清阮便示意宁枝将凭几收下,亲自接过来瞧了瞧,立即垫在胳膊下试了试,道:
“顺手极了。”
宋清阮又问他:
“你竟会做这个?”
江清宴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在赵叔伯家时。。。。。。”
他说到一半忽然止住,连忙去看宋清阮的脸色。
宋清阮便笑了笑:
“赵家于你有养育之恩,合该不能忘了,无妨。”
江清宴这才放了心,继续道:
“那时做过凭几。”
宋清阮点点头,越发觉得这孩子不错。
心中有恩,知晓报答,甚至都无需她去教。
她笑着:“正好,昨日差人给你做了两三把椅子,大约现在做好了,你且瞧瞧去吧。”
江清宴那双黑瞳瞬间亮了下,却依旧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这才离开。
见人走了,宁枝立即雀跃着问宋清阮:
“夫人,您可知那小娼妇当时气成什么样子?”
宋清阮斜斜地将半边身子依靠在凭几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