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留下晏秋的理由了,厄尔斯眸色深深。
他思考了一会儿对诺雷说,“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有很重要的话与晏晏说,诺雷上将应该不会介意吧?”
诺雷眉头一皱,“当然不介意。”
房门关闭阻隔了诺雷的视线。
晏秋好奇地问,“你有什么事?”
厄尔斯只是把晏秋抱进怀里,好半晌才说,“晏晏要走,很高兴吧?”
晏秋:“……”
厄尔斯又委屈道,“那是不是应该送我离别的礼物?”
礼物?
“如果晏晏允许的话,我就拆礼物了。”厄尔斯的吻从耳垂到锁骨,然后停下。
“晏晏,要小声一点。”
“不要让诺雷听见了对吗?”厄尔斯微笑着,“毕竟我伺候你这种事情……”
晏秋微微睁大眼,他下意识拒绝,“不……”
“要的。”厄尔斯舔了舔嘴唇,“要的。”
“我想伺候晏晏,说不定我要很久才能看见晏晏了。”
他咬紧了唇,抗拒地推着厄尔斯的脑袋。
一门之外,诺雷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门。
门内没有什么声音,当然,皇室的隔音很好,他当然听不见。
可是。
这让诺雷有些不安。
他敲了敲门,“晏晏,可以了吗?”
屋内。
晏秋已经彻底地瘫软到了地上。
厄尔斯把他捞起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说,“这样,晏晏就不会忘记我了吧。”
晏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嫣红的眼尾却勾得厄尔斯心尖一麻。
他想,都怪诺雷,如果不是因为诺雷的话,晏晏肯定是他的了。
晏秋缓了缓心神,这才推开厄尔斯说,“我走了。”
厄尔斯有些委屈,“我会记得来看晏晏的。”
晏秋没理他,打开门拉着诺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