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丫头,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说。”
谢宁冷静的看着顾君亦。
“父亲你想说什么?”
顾君亦抬眼看着顾鸣和谢宁站成一排,觉得自己这做父亲的一点气势都没有,挺了挺身子摆出一副家长的架势。
“你给我一百两,我要买个下人,还有那衣服我也不喜欢,我打算自己去买。”
谢宁:“要不儿媳将银子全都给父亲。”
顾君亦有些惊喜,没想到这谢宁还挺懂事,不过他也不是那等过分的人,摆摆手道。
“倒也用不着全都给我,一百两就行。”
谢宁笑道:“自然要全给,以后咱们一家人回登州的衣食住行还得仰仗父亲你来做安排。”
“父亲想要买下人也好,想要穿好衣服也好,都由父亲你全权做主。”
顾君亦脸色一变,合作这是要将烂摊子丢给自己,那怎么行。
他顾君亦享受可以,干活那肯定不行。
安排这一家老小的衣食住行,这就是下人是管事们的活,他一个做爷的人怎么能纡尊降贵做这些?
“你祖母信任你让你管家,你就是这样管的?”顾君亦呵斥道。
顾鸣见顾君亦对着谢宁发难,马上出言道。
“父亲,你也知道是祖母让宁姐姐管家,那你这般为难是否是对祖母的决定不满?”
顾君亦快被顾鸣气死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为难了?”
顾鸣冷哼一声:“先不说着五百两银子要如何精打细算才能带着我们一家人回到登州。”
“父亲一开口就要一百两,还带头对宁姐姐的决定不满。”
“若家中人人都像父亲这般以长辈的姿态来向宁姐姐施压,那宁姐姐还怎么长家?”
顾君亦被顾鸣说的面红耳赤,依旧不承认自己做错了,梗着脖子辩解道。
“现在是只有五百两,可我们顾家在登州老家的产业并没有被查封,难道不能让老家安排人来送银子吗?”
是的,顾家在登州老家确实有房子有田地,这让顾家人回到登州之后还不至于没有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