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好吵啊!”
阎绛简首要疯了,她就是想睡个觉而己,要不要这么难啊。
“你醒了。”
吴邪嘴角含笑,淡定的将手里的用来刮地面的小刀扔到床底下。
阎绛跪坐在吴邪的腰上,双手握拳,咬牙切齿。
“你有病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
吴邪枕着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淡定的看着炸毛的阎绛。
“不说就别想睡觉了。
正好我养伤无聊,嘶…你别薅我头发…我看你是脑子里有屎把头发都给挤出来了。”
阎绛不光薅吴邪头发,她甚至还在他的脸上咬了个牙印出来。
战斗力堪比二哈。
“我看你不是猪,是只小狗。”
吴邪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牙印,气笑了。
镜子照不出来她,她牙印却能留下。
也不知道自己顶着这个牙印出去,那些喇嘛得怎么看他,会不会怀疑他是半夜偷袭了哪个喇嘛被窝。
“闭嘴啊。”
阎绛又在吴邪的另外一边脸掐了一把,只不过这一下,她掐的不疼,她己经没力气了。
她得睡觉了。
等到阎绛彻底睡着后,吴邪这才掏出笔记本,上边记录着关于阎绛这阵子的所有的作息时间。
从被她缠上的一个月后开始,她从每天只能醒一两分钟,到现在起码能骂他十五分钟,才会彻底的筋疲力尽陷入沉睡。
一个月的时间,她清醒的时间延长了十五分。
而她每天都能醒过来,也是从她喝了他的血那天开始。
关于阎绛的记录,洋洋洒洒的写了三页,吴邪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饲养员一样记录着他养的小动物的生活习性。
“嘶…”吴邪揉了一下自己的脸。
就是咬人有点疼。
吴邪仔细的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