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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父亲没有反应,你不能怪我。
这就是他的生活!”
李贤不满地问道:“这真是一大事。
你为什么不先给我打电话,在治疗我之前试着征得我的同意呢?”
刘振峰砰的一声关上了桌子,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
“邀请专家这么容易吗?
其他人的时间很宝贵。
当我给你打电话时,己经太晚了。”
“你”李贤握紧拳头,收回。
他手上的静脉鼓起,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刘振峰用淡淡的语气说:“如果你不付钱也没关系。
我们也会停止给你父亲的药。
至于后果,不要责怪我。”
他的父亲现在紧紧抓住液体。
如果停药,这不就意味着要带走他的生命吗?
李贤妥协地低下头,低声说:“我会把钱给你,但你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刘振峰微微一笑,“时间可以给你,但不能超过明天中午。
如果我明天中午没有看到钱,我们只能邀请你父亲出去。”
“明天中午?
半天我在哪里能找这么多钱?”
这是在强迫某人去死吗?
“我不在乎你在哪里找到钱。
这是你的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振峰再次打开手机,心不在焉地说:“医院不是慈善组织。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李贤咬牙切齿,但他无能为力。
当他的父亲第一次遇到事故时,他己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并从亲戚和朋友那里借了很多钱。
最后,他甚至出卖了自己,以换取5万元。
对其他人来说,3万元可能只是一顿饭,一个家庭的基本储蓄,但对他来说,这就像他永远无法达到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