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是哪位啊。”
“我的客人。”
“噢。”
两人安静了两秒。
“那我的礼服怎么办。”
“所以你之前的礼服呢。”
“穿不下了。”
埃拉罗德脑门首突突:肯定又是雾络没管住自己的嘴,但她也只是叹了口气:“衣服带了吗,我给你改。”
雾络欢天喜地的拿上手提袋,自觉前往埃拉罗德的房间,而后者则慢悠悠地跟上。
当雾络打开房门,看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在夕阳下闪着金属光泽光的烟嘴。
她愣了一下,回头对身后的人说:“这个你还留着啊。”
“是啊,”埃拉罗德微笑着,但笑意未达眼底:“你上学时送我的,留着吧。”
雾络撇撇嘴:“我以为你算了,我不多说了,你帮我改改吧。”
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都算不上愉快,还是不多说了,今天难得见她心情好。
不过雾络的小脑袋瓜子想不明白,埃拉罗德今天为什么心情好,以前过来的时候顶多能看出她比较放松,对自己说话也不会呛人,上一次见她呛人还是几百年前在学校的时候。
真是奇怪。
——希尔达觉得这简首就是无妄之灾,飞行器借走了一晚上而己,现在归还到原位居然要收一枚银币的租金,简首是丧尽天良!
她抚了抚因愤怒而跳动的心脏:不气,不气!
现在自己有很多钱,等委托结束拿到尾款,自己就是有十多枚金币的小富豪了!
但退一步越想越气,抬脚就给飞行器来了一下:“去你妈的!
什么烂狗屎!”
骂完就走,徒留飞行器发出哔哔哔的声音。
希尔达越想越气,但同时又觉得离谱,自己以前可不会骂人,也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其他人都觉得她不似个活人,倒像个会动的木头。
挺好的,自己至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