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但难以撼动我华夏之信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名身穿军服的汉子,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更奇妙的是,他身后竟还背着一条乌油油地长辫。
“这人是谁?”
楚天弘好奇地问道。
“长江巡阅使,张和张大人。”
“前清余孽……?”
“嘘~”同学紧张地拉了拉楚天弘的衣袖:“切莫胡言乱语,免得惹祸上身。”
同学劝慰声刚落,张和就敲着教鞭沉脸喝道:“那位同学,可是还有意见?”
“有!”
楚天弘蹭的站了起来:“请问张教员,何所谓华夏之信仰?”
“忠君报国。”
“何所谓国?”
“君之天下是为国也!”
“民国己立,天下为公!
国家为民众之国,天下亦为民众之天下。
民众才是国之主人,又何来的天下之王土、天下之王臣?
又何来的君之天下?”
“你……”张和一时气噎,瞬间呆愣原地。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绪,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同学可有名讳?”
“区区一民众,何劳张大人挂念!”
楚天弘拿起书本傲然离去。
“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长幼尊卑之礼尽皆忘弃,看来还要推行跪拜之礼才行……”张和吹胡子瞪眼刚要坐下,就有一名同学哈着腰跑了上来:“张大人,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
区区刁民是也。”
“刁民?
此人可是大围山的楚天弘。”
“楚……?
大围山?”
张和肉脸一颤,连忙压低声音问道:“我朝最后一名状元楚昭山,听说在大围山落草……张大人好眼力,此人便是楚昭山的第三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