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随便站在我面前,否则就跟脱光了在我面前走一遍没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笑的真假,你的工作就是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去面对其他人吗?”
灯光从雨野初鹿的白色头发上划过,让他的头发染上了七彩的颜色。
“总感觉这样很累。”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工作,本来就是这样的。”
“琴酒先生就不这样,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都觉得下一刻拳头就要在我脑袋上了。”
雨野初鹿缩了缩脖子,整个人还顺势抖了抖。
这让贝尔摩德想起了上次在街角的时候。
琴酒用着熟悉的手段,像是捏住了一只猫的后颈,将这位无所不知的顾问提溜起来。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贝尔摩德在红绿灯的时候伸出手来,从副驾驶的雨野初鹿的腿上将那瓶冰镇果汁拿走了。
“诶?诶?”
雨野初鹿喊了两声。
“都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等到了再给你。”贝尔摩德视线落在了雨野初鹿的外衫上。
因为冷气导致他的外衫上湿了一小片。
雨野初鹿“哦——”了一声,最后看了看贝尔摩德,说:“我帮你吧。”
“帮我?”
“我帮你断后。”
对于雨野初鹿来讲,打扫战场是最轻松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贝尔摩德问雨野初鹿。
“这次我还真的有想要的。”
“顾问想要什么?”
贝尔摩德明白的点头。
他们两个人又像是回到了最开始在酒吧见面的时候。
对话也仿佛一样。
“我希望你永远保持你现在这样。”
()雨野初鹿看着贝尔摩德手上的串珠,重复了一遍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贝尔摩德的视线落在了雨野初鹿的脸上。
那双眼睛盯着她的时候,认真而仔细。
大大的猫瞳里甚至能看到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