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案子?”
松田阵平的哈欠打了一半,停了下来。
据古松润一郎所说,雨野初鹿每次用这种话做开端,一般就是无聊的打算帮警视厅做点事情的时候了。
在思考片刻后,松田阵平决定如实告知。
松田阵平说:“密利伽罗在你离开之后,犯下了第七起案子了。”
雨野初鹿皱起眉来:“谁?”
松田阵平说:“密利伽罗。”
雨野初鹿刚被松田阵平那腔调起来了一点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
密利伽罗犯案了?
那他是谁?
雨野初鹿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我马上返程,嘶。”
他的痛呼声被电话那头精准捕捉,松田皱眉:“你受伤了?”
“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不小心撞到手臂了。”
“你真是……”松田阵平叹了一口气,他说:“一切小心,最好以你的安全为准则行动。”
雨野初鹿嗯了一声,说:“你也是。”
挂了电话,雨野初鹿就高声喊了两句:“贝尔摩德,贝尔摩德!”
过了没一会,贝尔摩德就打了个哈欠推开门进来了。
“小先生怎么了?要知道打扰我的美容觉我可是要收取费用的。”
雨野初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自己腰腹侧的绷带。
血又涌上来了一片,雨野初鹿可怜巴巴的望着贝尔摩德,眼睛水润。
“我的伤口崩开了,顺便……有电脑吗?”
这两天根本没睡好的医生又一次被拎到了雨野初鹿的床前。
是身上夹杂着血腥味,从雨里回来的琴酒拎过来的。
在组织的两大代表人物面前,医生瑟瑟发抖。
他看着雨野初鹿,差点来了一句求饶。
“求求这位不知名的大人,这种不致命的伤也要静养。”
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床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
连琴酒回来了都没有让他有所改动。
“怎么了?”贝尔摩德问道。
雨野初鹿刚想说话,却想起了什么,看向了旁边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