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先生?”雨野初鹿从车祸现场探出了一个脑袋。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紧张牙龈更加酸疼,加上咬着舌头,整体听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
还没等雨野初鹿看到面前的这幅血腥的场景,带着香气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我已经二十了。”
“是,我知道了,所以能够请二十岁的小先生自己捂住自己的耳朵吗?”
你重点是不是抓错了?!
雨野初鹿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他的眼睫在贝尔摩德的手下不自在的轻颤。
他清楚的知道琴酒现在在做什么,这种欲盖弥彰是在做什么?
他能够独身一人,在所有警察都不敢进去的分尸现场,冷静的判断。
雨野初鹿早就不是待在城堡里面的王子,他早已不畏惧任何的血腥场景。
“别想太多,我只是不想让有些污言秽语进入小先生的耳朵里,仅此而已。”
雨野初鹿不服:“琴酒先生!”
“去我的车上,雨野初鹿。”琴酒低下头来,将自己的领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了能够清楚的看到青筋的脖子:“你的账,我待会再跟你算。”
他们有什么账?
雨野初鹿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依旧在贝尔摩德的带领下,远离了这一片区域。
幼稚?0;家伙离开了,琴酒这才站起身来,银色的长发随之飘扬,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风衣上的扣子。
“琴酒……”杀手惊恐的向后蠕动,如同一条趴在地上的蛆,他听说过这个名号。
多年前,杀手刚进入自己的组织的时候,被前辈带着走了一圈。
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被关在组织的地牢里面,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嘶喊,凄厉的声音他至今都记得。
他问前辈:“这个人犯了什么错?”
前辈看了他一眼:“你说那个疯子啊,他唯一犯过的错就是跟琴酒碰上了,以后听到这个名字,不要求饶,不要反抗,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杀手思考了很久:“那如果跑不远呢?”
前辈笑了:“那就祈祷少受点折磨吧。”
他捂着自己受伤的手,强大的求生欲让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个黑色的包,他需要去拿到他的武器。
这是他唯一能活下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