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小先生对琴酒也这么说?”
“没有。”
贝尔摩德的心情猛然好到了一个巅峰。
毕竟雨野初鹿对待琴酒算是特殊关照,监视人的这个身份给琴酒带来了不少的便利。
“琴酒先生不需要这样的许诺。”
“……”
“首先他一般不需要我,其次就算是他不开口,我也会帮忙。”
“……”
懂了。
到底还是她浅薄了。
心底有凉意上涌,酸酸涩涩的,但却不深刻,只是淡淡的,却让贝尔摩德感受到了一点新意。
毕竟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感触。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嫉妒
过一个人了。”
贝尔摩德徐徐叹了口气。
雨野初鹿从旁边的位置上,将刚才被贝尔摩德拿走的果汁原抱在了怀里。
他说:“没必要。”
他又说:“我现在不是也给你承诺了吗?”
“承诺的就一定能做到吗?”
“别人不行,但我雨野初鹿,可以。”
雨野初鹿的话意外的透着坚定和安全感,让人听了心情就很好。
无外乎真的跟雨野初鹿接触了的人,大多嘴里都是好听的话。
雨野初鹿拧开瓶盖来,抿了一口。
寒凉的水并不适宜在大晚上喝,愣是让雨野初鹿打了个哆嗦。
“少喝点,早知道就不帮你冰了。”
“知道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很明显雨野初鹿并不打算实施,又灌下了一口到胃里。
他把两面派实实在在做到明面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