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来到占星宫之前,这里本有着一个首席占星师,但黎筝来了以后,对方便不得以的让出了职位,重新从普通占星师当起。
如此状况,即便黎筝能耐巨大,属于能者上位,原来的首席占星师也会视黎筝为肉中刺,眼中钉,恨之入骨;更何况,以黎筝完全不存在的占星术水平,对方只会当自己是被个草包抢去了职务,无论怎样仇视黎筝都不为过。
所以黎筝来到占星宫的这几日,不仅使唤不动任何占星宫的人员,还被那位原本的首席占星师派人来找了数次麻烦。
之前的麻烦,黎筝都一一轻松化解,但今天被人偷窥换衣,还真是触及了黎筝的逆鳞。
虽然在现代生活过的她,对于裸露、暴露肢体的接受程度远比古代人高,但只要一想那恶心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滑过,黎筝便怒意滔天,几欲焚世。
这是被她抓到的,但万一之前没抓到的时候——此人也在看呢?
黎筝双眼燃着熊熊怒火,一口银牙快要被咬碎。
她还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今天若是不能将此人从占星宫里揪出来,她就不姓黎!
黎筝命令占星宫的所有人都到占星宫的前院来集合,但有不从者,都按擅离职守来处置。
愤恨的视线盯在系统自带的地图之上,那望过去一片一片的红色小点中,再找不到一个快速移动的偷窥者来。
原本黎筝对之前的首席观星师还有些许的歉意,对于他屡次三番做出的挑衅也都忍了下来没有发作,但这一回,可真的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宽容!
随着前院宽阔场地上越聚越多的人,一个小观星师跑过来拱手禀报:“首席大人,基本上都来全了。”
黎筝皱着眉,不满道:“基本上来全了是什么意思?还有谁没来?”
小观星师面色白了白:“是,是”
“是我。”
不善的眼神利剑般刺在黎筝手臂上,阴阳怪气的嘲讽语调从邋遢油腻的中年男子口中传出。
前任首席挺着个硕大圆润的肚皮,一口黄牙严重影响他人感官的大咧咧的呲在外头,他恶劣地笑着,脸上有着计谋得逞的快意:“白首席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兴师动众的将大家叫来前院啊?您也知道,我们都有自己的职责,不像您,每天正事不干,光是洒水浇花便好了。”
黎筝忍着怒意,硬是在脸上勾起一个微笑:“自然是有事才将大家叫来的,蔡观星你来的这么晚,应该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吧?走了这么长距离的路,想来也该是累了,来,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来。”
前任观星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心道这草包还知道孝敬长者。
他毫无防备之心地走到黎筝身边,肥厚的屁股对准椅子,往下一坐。
黎筝冷笑,不着痕迹的往椅子上贴了一张碎裂符。
这蔡观星甫一坐下,椅子便四分五裂的倒下,将这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摔得(|)都裂成了几瓣。
“哎呦!”
“嘭”的一声闷响(),蔡观星沉重地摔在地上?(),那体量,直把坐在他旁边的黎筝都震了三震。
他捂着腚,龇牙咧嘴地痛呼了起来,还艰难的将那水桶般的粗壮腰身扭过来,指着黎筝说了好几个“你”,气得愣是说不出下文。
黎筝故作惊讶的捂起了嘴:“啊呀,这椅子的质量可真是差劲,不就是您老人家稍微胖了点吗?跟猪还是有一段差距的,没想到居然直接裂开了,蔡观星,您的(|)可真是厉害呀,把椅子都坐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