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君用浴巾擦拭完身体上的水珠,换上睡衣。
然后从脏衣篓里拿起时曦和自己换下的衣服,连带着两条浴巾一起扔进洗衣机里。
他折回浴室,将两条内裤放到洗手池里,打上肥皂,洗干净后拧干水分,晾到阳台。
做的相当趁手,仿佛这些事情就该他做似的。
从阳台回到卧房时,一眼看到了床头的椅子,目光顿时冷了下来,"垃圾。"
他走过去,单手拎起这把椅子,离开了卧房。
几分钟以后才回来。
萧晚君伸手摸了下时曦的额头,体温正常,又拿起桌上的药看了看,确实是退烧药。
其实家里备的有药,但不是感冒药而是治疗心脏病之类的药物和一些其他的药。
时曦和他说过,江父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近期搬到疗养院住了。
"看来家里要多备点药了。"萧晚君扔下手里的药,然后躺到床上。
两人脸对着脸,萧晚君看着时曦的脸,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
贪婪的视线停留在时曦沾染水色,殷红如石榴般的薄唇。
他微微低头吻了上去。
轻轻舔舐吸吮。
唇齿触碰。
他拉开时曦的衣衫,微凉的大手探了进去。
时曦反射性的想逃离,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
只能无助的发出抗议性的哼唧声。
"宝贝……乖,不要乱动了。"
萧晚君声音哑的惊人,在时曦唇畔轻咬了下。
手从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上轻轻摩挲,神情迷醉痴狂,一寸一寸地认真感受着掌下细腻光滑的触感。
仿佛得了绝症的病人在寻求唯一的解药。
……
"晚安,我的宝贝。"萧晚君退出去,将人圈在自己怀里满意的入睡。
——
第二天,时曦发现自己跟个小娇妻似的躺在萧晚君怀里。
时曦一脸懵。
"……?"大美人怎么在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