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一间主人套房,只是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只是时不时有人上来打扫,只能用鼻子才闻到淡淡的灰尘味道。
许瑞曦按照记忆指引,从柜子里找出一只檀木箱子,那箱子足足有一个两岁小孩一般大。
将钥匙插入箱子中间的锁扣,翻起盖子,里面的珠宝和旗袍,还是和自己小时看到的一样流光炫彩。
珠白桑蚕丝的面料上混着银线,是绣娘手工一针针绣上的,借着窗外照进来的自然光,可以看见旗袍上的牡丹蝴蝶暗纹。
端庄的立领上是象牙做的扣头,旗袍开襟用的则是一颗颗天然淡水珍珠,一袭白色长身旗袍,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伸手拿出一只孔雀胸针,孔雀眼睛是用一颗极美通透的黄钻镶嵌的,身上的羽毛则用的是水色极美的帝王绿翡,浑身以纯金做底,更因手艺精湛的金丝绞缠技艺而瑰丽大方,丝毫不显庸蠢或风俗。
这是自己亲生母亲生病后,留下的少有能让她思怀的物品,对于许瑞曦,它己经不单只是件千万珠宝,更是和母亲联系的重要媒介。
正当她看着面前的孔雀胸针,同脑中记忆的模样重合时,久不来人的房间外突然产生了吵闹声。
许瑞曦双眉微蹙,琉璃般的美眸眯起,眼眶中虽仍有刚才缅怀母亲而留下的湿意,鹅蛋脸上,更多的是对那对贪婪成性的母女的恶恨。
果不其然,下一刻许瑞曦母亲的房门被大力推开,率先闯进来的就是刚才在楼下落败的许若淳,她还是和方才一样,浑身散发着丑恶的黑绿暗光,恶狠狠地说:“看!
我说的没错,爸爸!
大姐就是打算趁你不在家,偷偷把家里的珠宝全拿走。”
原来是许净远,许瑞曦和许若淳的父亲回家了,怪不得许若淳一副令箭到手的模样。
“曦曦,你不是在国玩吗?
怎么突然回家了,还到这里来了。”
然而许父并没有如他的小女儿所愿一样,反而是对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