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皇上下诏,召镇北将军回京商议其女儿与太子的婚事,怎么也不可能会有人想到皇上今天就给镇北将军定罪,抄家之事更是没有几人知道。
更何况,他们锦衣卫半夜就守在将军府外面了,任是一只苍蝇也没见飞出去呀!
可,为何将军府的财物统统不见踪影?
就算将军府的人想转移财物,速度也不可能如此快呀!
难不成是这些财物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震惊的不只有锦衣卫的人,还有镇北将军府的人。
凤府众人细细回想:是了,怪不得,方才路过花园时,总感觉花园有些怪怪的。原来是盆栽等物都消失不见了。
顿时,凤紫柔想起她房中那套千金难求的上好茶具,一夜之间变成豁了口的破烂茶具。
难不成是掌家之人凤二爷神机妙算,提前将府里的财物全部转移掉了吗?
想到此,凤府上下格外兴奋,晶亮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凤二爷,眼神中满是崇拜和赞许。
凤二爷不禁后退几步,矢口否认,“不是我!”
若是锦衣卫的人都认为是他藏匿财物,他必定要脱几层皮了!想到此,凤二爷战战兢兢地看向首座上的张远山。
此时,张远山脸色黑如墨汁,眼神阴恻恻地盯着凤二爷,“凤二爷,你可知藏匿财物是重罪!”
凤二爷撩起衣摆,身子抖如筛子,“噗通“一声,跪在张远山面前,“大人,草民万不敢做此等藏匿财物的事啊!”
他倒是想藏匿,但是,他有时间吗?他没有!
“你竟然还敢狡辩!”张远山盛怒,手重重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
“砰!”桌子应声而倒,四分五裂。
凤府众人目瞪口呆,这张桌子也太脆弱了吧?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喃喃低语,“那张桌子原是百年的金丝楠木制成,为何……是一张普通桌子?”
“这这,这不是我房中的那张破烂桌子吗?”一个丫鬟低呼出声。
张远山本来就不相信凤二爷的狡辩,现在听到底下的人议论,他更加盛怒。
皇上本就想将将军府抄来的财物充到自己的私库中,若是此次他空手而回,他张远山也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此,张远山从腰际抽出一条鞭子,对着凤二爷一顿猛抽,“你是凤家掌家人,若不是你转移财物,还会有谁?你凤家是当我张远山是傻子吗!”
鞭子声重重落在凤二爷身上,声声都是皮肉绽开的声音。
凤二爷“嗷嗷”尖叫,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突然,又一小队锦衣卫冲进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