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救命!
救命!!!”
她拼命挣扎着,发丝散乱开来,混着泥土、血和泪水,一并涌进嘴里,呛进喉管,刺激她不停地咳嗽。
老头撕开她的上衣,口水从泛黄的牙齿缝里淌下来,混着汗臭狐臭,又腥又恶心,却悉数滴在了她的衣服上、身体上,乃至脸上。
“喊?
臊娘们,我叫你两块臭肉不让用!”
老头扯下自己某件贴身衣裤,混着沥沥啦啦的液体团成一团,死命塞进她的嘴里,湿黏的手卡住她的脖颈,拽着头发提起她的脑袋,猛力砸向地面。
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还在喊着,脖颈青筋爆出,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老头积灰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本就畸形的脸变得越发狰狞,连同那只独眼都像极了摊位上的死鱼。
最后一丝空气被压出体外,她的意识也在被逐渐剥离。
迷糊中,她看见老头拿出刀,在往她的——“不要!!!!”
黑夜里,岁年安惊叫着坐起来。
健康手环“嘀嘀”地响着警告,面板上显示,她现在的心率正在往一百五上飙。
她撑着床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不知多久,她感觉身体能动了,就赤脚下床,跑到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唯一一桶一升装的草莓气泡水,仰头一饮而尽。
冰冷的气泡水冲击常温的胃肠,她自小体弱,身体零件经不得这种刺激,没过一会儿,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弯腰,气泡水连着晚饭吐了一地。
她机械地收拾着,拿着湿巾、抹布、拖把来回地蹭,等最后一遍擦完了,地板抛光似的锃光瓦亮,她回头一看,天边都隐约有了亮色。
又过了一天,真好。
岁年安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放上温水,心想,天亮又可以去买气泡水了。
从几年前开始,她开始对草莓气泡水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