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曦,十分了解这种小伎俩。
她伸手就按在那檀木箱上,珠润细手却用了十足十的力,原本箱子也沉,见许瑞曦丝毫不为所动,冯琴茹只好尴尬杵在原地。
许瑞曦冷笑,她深知这对母女的虚荣和贪财的真实性情。
“算了,今天连杨竞标去了,听他身边的人说,有好消息,翠园的厨房也正忙活呢,我得回去陪他庆祝,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和气欢乐了。”
当年自己只痛恨许父眼瞎和小人善伪,如今清醒异常,倒是觉得首接掀翻她们唱戏的戏台不更加解气。
“也好也好,公司竞标是大事。
你下回记得带上连杨回家,反正不远,你记得多回来看看。”
许父听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让她多回家,看来是真的思念这个不常归家的大女儿。
这番模样,看的许瑞曦也难免鼻头泛起酸意。
可也正是许父的引狼入室,又生下许若淳,才间接导致自己上辈子几近家破人亡。
许瑞曦虚虚擦了眼角的湿意,就打算离开许家,箱子里的东西是妈妈和外公留给自己的,无论许父什么态度,她都得带走。
可是气急败坏的许若淳怎么甘心,她上前就要拉扯叫人搬走檀木箱的许瑞曦。
这一下突然来的动作,可吓坏了许瑞曦,她连忙转身,同时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说时迟,那时快,许父居然伸手对着这个不清醒的小女儿一巴掌,并且怒骂道。
“家里给你请的那么多老师,到底教给了你什么!
不说翰墨之教,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还有一点闺秀娇女的模样吗?
说你是早市街头和人骂架的泼妇也不过分!”
转头又是对着冯琴茹吼出声:“你没事就别天天和那些太太喝茶打麻将,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这样子下去,就让她给我滚出国外去。”
不说冯琴茹和许若淳,被这连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