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罹办公室所在楼,和医疗大楼只隔一栋楼。
办公室宽敞,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后方训练场。
彧罹坐在办公桌后面,白色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窝,衬衣袖口没有扣,衣袖半挽在手肘处,看上去有种迷人的散漫气质。
池晏途推开房门,跑到她的身边,关切的道:“彧罹,你伤哪了?”
呼吸很喘,可见来的速度。
“手指。”彧罹举起右手食指。
手指上有条细小的划痕,渗出些血珠变成红色,贴个创可贴都觉得多余。
但凡池晏途晚点到,伤口就愈合了。
池晏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只有手指受伤了?”
“受伤了,没办法写字。”彧罹说的那叫理直气壮。
池晏途低头叼住她的手指,把伤口处的血吮吸干净:“好了,可以写字了。”
话落,他突然反应过来,怒气涌上心头,手握成拳头捶彧罹。
池晏途边捶边谴责:“我那么担心你,你居然骗我,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信你了。”
彧罹受了他几拳,抬手裹住他的拳头,将人扯到怀里,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脑袋埋进他颈窝亲了亲,鼻尖都是香甜的桃子香,抱人的手不由收紧。
她讨饶的道:“乖宝,我很想见你。”
“有那么多办法,你偏用这个借口,彧罹,我真生气了。”池晏途声音委屈,使劲推拒她的脑袋。
“我错了。”
“知道错,要认罚。”池晏途又捶她两拳。
“怎么罚?”彧罹仍旧黏糊糊的亲他。
怎么罚?
他暂时想不出来。
浓密的长睫低垂着,池晏途咬了咬下唇。
彧罹凑上去含吮他的唇瓣:“乖宝?”
池晏途觉得她没认识到错误,企图用亲吻插科打诨,拳头捶向她后背:“你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