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延看着前面的泡沫,眼神漆黑一片。
后背小手的触感很鲜明,让他无法忽视,她每划过一处,都会让他的神经下意识紧绷。
这阵子,为了他的腿能更好地恢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那天早上被她当做工具,他在床上难忍了半小时才纾解……
想到这件事,宫延偏过头看向正在给她自己涂泡泡的楚星宴。
要她!狠狠要她。
这几个字开始环绕在他的脑海里。
而当时的楚星宴压根不知道宫延在想什么。
她举起泡泡朝宫延吹,而后又背过身要跨出浴池:“我洗好了,你慢慢……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伸来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
楚星宴被那有力的胳膊往回拽了一下,整个人坠入了他的怀里。
她抬头,正好看到宫延的下颚骨,还有那性感的喉结。
“怎么了?”她还没发觉事态的危险,呆萌得很,“宫大少爷,难道还想要我伺候你穿衣服?”
宫延把抓着她的那只手,往下摁,让她体验到那处的磅礴。
“是伺候它。”
随着话音落下,宫延强势地凑上去吻住楚星宴的唇。
楚星宴想躲,都无处可逃。
一时间,宫延的呼吸侵占了她唇腔的每一个角落。
浴池的水波荡漾,一层更比一层孟浪。
楚星宴也只是被动了一瞬,很快就像是前几次那样作为主导,在这种事上,寻求自己给自己快乐。
后来,又是她先到的。
这一次,她也想要把他当做工具丢弃,只是跑到门前的时候,却发现浴室上了锁,而身后,是他从水里走出的声音。
楚星宴懵懵地看向宫延:“你、你腿好了?”
“嗯,早就好了,三天前就可以下地走动了。”宫延姿势正常地下地,朝她走来。
楚星宴应该为他的伤愈而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危险”两个字像是发光发亮在她的脑门上,还带着巨大的感叹号。
她转身继续去开锁。
结果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按在了磨砂玻璃门上。
宫延舔舐着她的耳骨,声音暗哑:“把我当工具?弃我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