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面色绯红,紧闭着双眼。
身前靠着的胸膛里,传出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装死。
心里却己经将陆卿辰骂了一万遍了!
去他个绝无冒犯之意,去他个路不平坦。
路不平你就不会换一条平坦的路?
我就不信以你堂堂王爷之尊,每次出行都如此颠簸?
以你的财力兵力,别说找一条平坦的街路了,就算以一己之力夷平这座城,也没什么稀奇。
慕容云雪头枕着陆卿辰的胸口装死,可装着装着当真就产生了倦意。
许是陆卿辰的味道太过让人心安,又或许他这个人就让人充满安全感,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慕容云雪只来得及给自己找到这么个牵强的借口。
如果时间再多一些,她或许可以找到更完美的借口的……怀中的人渐渐柔软,呼吸也变的平缓起来。
陆卿辰不禁失笑,真是个不设防的丫头,在别人怀里也能睡着,若真是个图谋不轨的歹人,她可怎么办啊。
陆卿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中的人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望向慕容云雪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思念与深情,仿佛在透过她怀念前世的那个人,那个顽强又倔犟的女子。
今日正好是陆卿辰重生后的第二年,这两年里陆卿辰做了许多前世的他不曾做过的事。
他聚拢钱财,无数次南上北下,将大小富商收入麾下。
他开私仓,修建堤坝、放粮赈灾,深受百姓爱戴。
他笼络朝臣,时刻关注南北战事,两年来,不断送自己的人前往边疆,企图在军中找到突破口,掌管部分军队。
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险棋,这一桩一件无一不是掉脑袋的谋逆之事。
上一世,他在边疆,经历九死一生才手握兵权。
如今,重活一世,他不能再离开慕容云雪半步,让太子有机可乘。
可也正因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