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岩气极,“一共丢失了556颗彩宝,一颗一万的话那就是556万多,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沈亭州忍不住问,“彩宝这么值钱?”
许殉说,“原来不值钱,这两年价格炒上来了。”
管家捧着一杯茶,呵呵笑着看着前厅这一幕。
沈亭州顿时有种“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感觉,“管家,您是知道什么吗?”
管家:“没有,只是觉得那只秃孔雀有点丑。”
沈亭州:……
许殉忽然道:“有点像小舅。”
沈亭州:这么说有点破坏舅甥关系吧,小许。
现在是法律社会,桑岩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挨个拎着这些人的衣领审问。
虽然别墅有监控,但偷盗者避开了监控,而且也不知道具体盗窃的时间。
别墅失窃五百多颗彩宝,屋外狂风大作,屋内人心惶惶。
这注定是一
个不平凡的夜晚。
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别墅突然停电(),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恐怖气氛拉满。
沈亭州匆匆披上外套,推开房门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沈亭州寒毛瞬间立起,刚要甩开就听见那人说,“是我。”
适应黑暗的沈亭州勉强看清面前人的轮廓,在对方的紧握之下,沈亭州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许殉问,“没事吧?”
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十分沉稳,莫名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沈亭州渐渐平稳下来,对他摇摇头,“我没事。”
话音刚落,楼下又是一阵惊恐的尖叫。
沈亭州刚平复的心率又开始飙升,喉咙咽了一下,“怎么回事?”
许殉朝楼下看了一眼,“我去看看,你把门锁上,别随便开门等我回来。”
沈亭州攥紧许殉的手,“一起去吧。”
周围能见度很低,一个人下去太不安全了。
许殉想了想,最终没有拒绝沈亭州。
沈亭州跟许殉握在一起,小心朝楼下走去,尖叫声还在继续,似乎在跟什么人拉扯缠斗,动静越来越大。
听声音好像是别墅最年轻的那个小保姆,她哭着说,“走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有没有人?”
沈亭州提着心刚走到楼下,别墅的电力系统突然恢复。
明亮的光线倾泻而下,驱散了黑暗,照亮了整间客厅。
梳着两个麻花辫的保姆拎着一把水果刀,闭着眼四下乱挥,“别碰我,救命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