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头皮发麻的感觉,人间酷刑也就那样了。
再差也不会差到那去,可事实告诉我,还是那句话,现实就是能给你整出狠活。
黑洞里生长出点点白斑,似乎被空中口水滋养,它逐渐长大,扩散开,慢慢吞噬了黑暗,黑暗又化为它的养料,借助黑暗长高,持续不断的攀升,首至它们快要触摸到我的头顶。
是一片片手潮,准确来说是片枯手浪潮,它们开始长潮了。
漆黑指甲透出诡异光芒,干枯白手微弯指骨,肥硕蛆虫钻开干瘪皮肤,笔首且匀速的蠕动到指尖,身上肥肉流动起来,堆积的肥肉撑着前肢,它张开口器,发出嗡嗡声。
这叫声激起千层浪,枯手上、皮肤里、骨头内……每一条缝隙都寄生着蛆虫,它们一齐发出叫声。
惹人厌烦的嗡嗡声如银针般,不停刺痛耳膜,声潮袭卷肌肤,身体与声潮逐渐产生共振。
七窍流血?
不,我的朋友,是内脏破损移位,大量内出血,并且每根血管破裂,血液无处流通,堆积体内,肌肉承受不住压力爆开,血液从身体缝隙溅出才准确,这才是生物学。
新鲜血液混些碎肉沿着倒吊的身体泼回枯手,淋到嗡叫的蛆虫上,它们吞噬血液、咀嚼肉沫到心满意足后,同时停止叫声。
第一个吞噬血液的蛆虫迅速化蛹,结成个腊黄团,凝固在枯手上。
就像是讯号,腊黄团在群虫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感染,纷纷挂在枯手上,黄团长满整条枯手,染黄整个洞底,洞中除了鲜血滴落声,寂静无声。
‘这就是它们想要的吧!
’这是倒吊空中,浑身鲜血、伤口,心中唯一的想法。
肉沫划过毛发,血水贴合肌肤,全身酥痒的,看着它落到这群蛆虫口中,目睹它们口器开合,进食我的血液碎肉,口中空气进入血液,吹出一连串血泡,最后结蛹,进入下一个阶段?
我原来是它们的餐厅!
就着滚烫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