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养那么多蛇?”燕龙战好奇。
“蛇乃青龙所化,入宅可保平安、进财源。”宋氏回他。
沈半见却不这么认为。
她记得白朝寒曾说,乌羽国有一支影军,士-兵能驱使蛇攻击敌方。钱宜昌养蛇,兴许与此事有关。
沿着石阶拾级而上,推开石门,三人便在山腰处了。
冷月如霜,高悬头顶,积雪皑皑,寒风萧瑟,沈半见不禁打了个寒颤。
“宋夫人,能否冒昧问你几个问题?”
宋氏犹豫了下,点了头:“你问。你救了我,我当还这份恩情,以后大家便互不相欠。”
“钱宜昌为何要杀孩子?”
宋氏瞳孔猛然放大,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他不是人!他是混账——不,他连混账都不如!他喝墨儿的血,还把墨儿的心挖出来吃掉,墨儿死了……墨儿死了!”
沈半见早已隐隐猜到,神情倒还算镇定,燕龙战却是瞠目结舌:杀亲生儿子已够骇人,竟然还是活生生喝儿子的血,吃儿子的心,这真的连混账都干不出来!
难怪宋氏疯了。
是个人亲眼见孩子被这般折磨而死,都得疯。
“我要杀了钱宜昌!我要替墨儿报仇!”宋氏又面露癫狂神色。
“钱宜昌得了很古怪的病,不得不用孩子来压制是不是?”沈半见赶紧打断宋氏,拉回正题。
“那不是病,是他坏事做尽,恶鬼都缠着他,他活该!”宋氏睚眦欲裂。
听到这里,沈半见已将事情串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