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你个头啊!”丁夫人也是怒得顾不得什么修养礼教了,直接破口骂道,“你闯进我们家,还偷偷钻进我女儿的闺房,对我女儿做这种苟且之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天有些无奈。
要是真做了,被骂就被骂,他也认了。
可他没做啊,被骂是不是有点太冤了?
所以他摊了摊手道:“我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啊。”
“你当我是瞎子吗?你看看铃儿的模样,你还敢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做?”丁夫人寒声道。
杨天转头看了看丁铃。
哎呀妈呀还真是这样。
这小脸绯红衣服凌乱的样子,要说没发生什么,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丁夫人看着杨天那有些哑然的样子,心里顿时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脸色也一下子更差了些。
她转过头看着丁铃,眼里满是失望和气愤,“铃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不知道这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但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就从了他啊!这小子哪里比得上孙皓然一根脚指头?”
丁铃此刻其实也很尴尬,很无辜。
她先是幽怨地瞪了杨天一眼,然后才对着母亲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在给我治病而已。”
丁夫人听到这话,当然不会相信,只觉得女儿和这个小子一起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孤男寡女,这般姿态,那般声音,还不能确定是做了什么?
那难道还非得抓奸在床才行?
丁夫人此刻最不解的就是——杨天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从来对异性冷若冰山的丁铃对他这般倾心甚至委身于他。
但这,也不是现在的重点。
重点是,如果任其发展,丁铃说不定就非这小子不嫁了。那丁孙两家的联姻计划岂不是就彻底失败了?
对于把利益与家族地位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丁夫人来说,这绝对不行!
所以……
丁夫人沉默了数秒。
然后沉着脸,开口道:“铃儿,你要我相信你,可以。但是,条件是,你以后得听从家里的安排和孙皓然接触,并且和这小子彻底断绝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