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场阴谋,我被送去缅北待了三个月。
回来时,我少了一颗肾,断了一条腿,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爱慕多年的竹马说我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后来我死了。
他却抱着我尸体失声痛哭,“暖暖,别闹了,求求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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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赵寒的车停在不远处。
我拖着单薄孱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往那边走去。
来往的路人都在盯着我残疾的腿,我有些难为情地用围巾挡住脸。
赵寒不耐烦地过来接我,鄙夷道,“装什么可怜?不就是去那边生活了三个月,搞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比起你对阿雪做的事,这些不过是皮毛罢了!”
他以为我是在故意装瘸,博取他的同情。
如果换做三个月前的我一定会和他歇斯底里地大吵一架。
可我早已不是过去明媚骄傲的赵家大小姐。
我只能咬住下唇,强压下酸楚,当做没有听见。
车门打开,陆承谨竟然也在后排的座位上。
男人一如既往地优雅矜贵,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过去我爱了他八年,死缠烂打,掏心掏肺。
可现在我看到他就像看到活阎王,浑身战栗,想要逃跑。
陆承谨却率先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眉头紧锁,“你臭了。”
能不臭吗?
我吃的是狗食,睡的是猪圈,已经三个月都没有洗澡了。
加上身上那些伤口腐烂发出难闻的气味,臭根本是无法避免的。
“对不起。”我颤巍巍地朝他鞠躬道歉。
“知道错了?”陆承谨眸子危险地眯着,晦涩不明。
我点头如捣蒜,卑微到了极点,“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纠缠您,也会离赵雪远远的。”
“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贱命。”
陆承谨语气冰冷,“要是敢再犯,你就永远不要回来。”
想到那边地狱般的生活,我声音发颤,“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