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毒发,他是硬挺过去的。
今日发作,祁容临警告他,再硬挺一回,这毒便会沁入骨髓,药石难医。
此时他眼里充了血,看东西很模糊。
只觉得指尖的触感还不错,滑腻得像芍药花瓣一般。
指尖在她脸上抚挲了几下,他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烫,于是一把抓住顾倾颜的手腕,推倒在了榻上。
顾倾颜心跳砰地一下,变得疯狂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哪挣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他锁紧了推到了头顶,双膝也顶开了,脆弱地支着,想合也合不上。
想起进来时嬷嬷的叮嘱,她颤微微地说道:“求王爷,怜惜。”
她声如细雨,肩也微微缩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封宴只怜惜了一小会,便克制不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把她彻底地弄了个透。
顾倾颜哭累了他也没停,就这么折腾到了快天亮,他才从她身上退开。
只说新娘子和新郎会同卧一张榻上,同盖一床被子。
姨娘还说待她出阁前再细细教她,如今她也不必人教了,原来这事儿是这么痛苦,这么难受的……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死了。
腰,腿,胳膊,没一处不痛。
所以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迷着这种事儿,勾栏院中的生意还那样红火,海公公男人都不是了,还想拿她取乐?她悄悄地侧过脸看他,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还覆着红意,汗水在他的胸膛上滚动着,没由来地让她害怕。
就怕他会侧过身来,再摁住她折磨。
“你回房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封宴躺到了里侧,哑声道。
顾倾颜连忙爬起来,捡起撕烂的衣服穿上,拖着疲累的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门外守着昨晚接她的嬷嬷。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