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束轻蔑哼了声,露出意料之中的得意笑容,好像赢了比赛的是他自己一样。
原来不止自己被吊打,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好受很多。
他们吵吵嚷嚷的,央求卉满再多带他们几局,卉满没有耐心,已经烦不胜烦了,几个男生结果互相吵起来,说是其中谁太菜了她才不带的,乱哄哄的热闹中,门打开,呼来一阵冷风,众人扭头,发现谢桉站在身前。
整个酒吧鸦雀无声。
已经是晚八点了,谢桉西装笔挺,神色愤懑又带有几分慌张,对着谢束骂:“你疯了,带她一个孕妇来酒吧玩!”
“我们玩的很开心啊,是吧。”
卉满挺着肚子点点头。
“叔叔会杀了你的。”
“他又不知道,除非你这个小人给他告状。”
谢束对卉满拉拉胳膊,对她嘱咐道:“小心点,这个小人尤其喜欢告状。”
卉满默契地点点头,谢桉脸色瞬间黑了。
他急匆匆拉她离开,卉满不想动,谢桉当即把奖杯没收了,她顿时急得跳起来,去追他。
吧台前的男生迷迷糊糊问:“喂,我说束哥,这个孩子真是你的么?”
谢束已经完全代入了,指着好兄弟劈头盖脸骂:“特么的不是我的是你的啊!”
“那你哥这是什么情况啊,我看着不对劲。”
在他们的齐齐注视下,谢桉把奖杯举高了,像尊面无表情的圣母像,卉满蹦跳着去够,每次都差一点点,但每次怎么够都够不到。
“你给我,这是我的!”
什么变态啊,抢孕妇的奖杯还使坏不给人家。
谢束黑着脸,走过去给卉满夺:“你给她,这是我们一起赢来的。”
“怎么赢的?”
“跳舞呗。”对于自己的舞技,谢束自信的很。
“你跟她跳舞?”
谢桉窄了窄眼皮,那眼神在说,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