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放在福利院门口的日期是三月二十五日,当时脐带已经脱落,说明从出生后已经过了最少七天左右。”
“那为什么是三月十四日?”
“你大学专业不是学物理的么?不知道三月十四?”
卉满反应了下:“三月十四是圆周率日。”
“还有呢?”
她努力回忆:“好像霍金也是那天去世的。”
“还有呢?”
谢观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喜欢这个日期么?”他的语气就像是这一天是被他慷慨赠送的一样。
打一顿鞭子,送一颗糖,卉满想到这句话。
她的账户丢了,也没了专业的律师去咨询,可他坐在这里给她赏赐生日,指定哪一天。
她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我不喜欢这一天,我不要用它做我的生日,而且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生日。”
她这样对他说,同时蜡烛燃尽了,世界陷入黑暗中。
他们眼中的水光都很凉,他们知道,谁都没有动,依然在黑暗中震慑对方。
“你要送我生日礼物。”他冷冷道。
卉满把桌上的鲜花狠狠拔出一朵,又狠狠往他面前一伸。
他拂开,说不要。
第二天,卉满在谢观陪同下,去珠宝店给他挑选迟来的生日礼物。
用他的钱给他买生日礼物,
卉满对着某条银色项链随手一指。
“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