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杖毙,但不会立马打得断气,只是要敲断人的脊骨扔在角落等人自己咽气。
“这也是大家族的规矩,这样一来,主子便算不造杀孽。”
姜卿意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被扔在角落、只等咽气就立马扔去乱葬岗的刘彪跟前,微笑,“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他们一边吃斋念佛,一边随意杀人,还讲就这人最后一口气是不是咽在在自己手里,做坏人都做得黏黏糊糊不痛快。
刘彪瞧着笑弯弯的姜卿意,想骂人,又发自内心的觉得畏惧。
姜卿意看他要骂不骂的样子,笑容更加明媚,“原来再疯的狗,只要挨了打,都会变乖的。”
“你……”
“可惜啊,疯狗还是要尽早扑杀掉,不然伤了人可怎么好?”
姜卿意拿出一个黄纸包,抓住刘彪的头发,将里头的粉末抖到了他嘴里。
刘彪想挣扎,又反应过来,他反正活不成了,姜卿意何必多此一举毒杀他?
“不明白?”
姜卿意莞尔,“那就去下十八层地狱慢慢熬着,兴许不用太久,我就能送几个与你相熟的聪明人下去跟你解释解释。”
说完,抬起脚,狠狠踩在他的脊骨上。
刘彪甚至发不出一声哀嚎,直接咽了气。
很好。
姜卿意将黄纸包扔在一旁,熟门熟路的绕过正门,从一侧几乎没什么人走的偏门离开,这个时间段虽说没什么人,但还是小心为上
。
至于所谓的‘毒’,不过是一包木薯粉罢了,且她料定会发现这‘毒’的人,一定不会去查。
这就是聪敏反被聪明误。
姜卿意本打算直接回如意苑,却在经过一个狭窄的角门时,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冷香。
拉开门,恰好熟悉的身影从对面宅邸走出来,他今儿换了一身绯色的武官朝服,腰间缀了上等的羊脂玉佩,乌发也以金冠竖起,比之往日的冷峻,今日他更像是宫廷里走出来的王孙公子,贵不可言,就是那双清凌凌的凤眼扫来时,不那么冰冷就好了。
姜卿意看了眼他头顶血红的命火。
“侯爷去上早朝?”
废话。
越修离等着西舟去赶马车过来时,掠过她眼下微微的一团青,显然是一夜没睡。
寻常人不会这样明显的,但她天生肌肤雪白,又没扑脂粉,就格外显眼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