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冬至了。”
易淮说:“古代人都很重视冬至,还称之为‘亚岁’,往年京中都会很热闹。”
说到这里时,易淮还若有所思:“其实这个世界和我们那个世界也是有点共通之处的。”
比如说关于冬至的历史。
内测版时,易淮就感受到过这里对冬至的在意,无论南北方,冬至都是按大节日过的。
尤其是北方京城,还会有不少高官富商在统一的地点搭棚行善送饺子和粥,还有许多商铺与客栈都会搞活动。
不过城内最热闹的,还是风花雪月楼。
因为风花雪月楼会在这一日在楼内开宴贺冬至,一般会有两个以上小主出来。
但想要进场也是极其难的,非极高的权贵,那便只能砸钱。
一个人要砸万金才能入楼内,不然就只能在外听听那楼阁锁不住的婉转悠扬的丝竹歌乐声。
燕奕歌知道另一个自己在想什么,毕竟他也在想:“去风花雪月楼凑个热闹?”
带疑问,是有原因的。
易淮轻啧:“有点不爽。”
燕奕歌嗯了声:“想想以前我还任由她们试探我是不是真的不会对她们有半分心动,就更不爽了。”
虽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现在可是别人冲另一个自己抛个媚眼就想拔剑把人眼珠子挖出来的疯子,那么从前的那些笑语晏晏和语言上的挑丨逗,就都成了酿造那口陈年老醋的材料,让人难以平复。
更要命的是,因为他们是共感的,这份醋意还会叠加成倍。
以至于燕奕歌忍不住捻着易淮的发丝,手上微微用力:“我以前到底怎么想的?”
并不巧的是,易淮也想问他。
所以易淮干脆打了个响指:“以前的事揭过。”
他在胸前比了个叉:“大家都别提,行吗?”
燕奕歌望着易淮好一会儿,其实心里已经赞成了这个提议,毕竟他也有这么想,但他就是没吭声。
易淮一看便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戳戳燕奕歌的腰腹,指尖隔着衣物抵在那一片结实的肌肉上,手上的力度没收着,却也戳不痛燕奕歌,反而带起点痒:“我警告你别借题发挥。”
真要较劲,他也能和自己“算账”,从前的事就是分不清,因为那时只有一个易淮。
燕奕歌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低头亲了一下他的眉心:“好。”
他有点可惜:“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