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夏棠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转身想从左侧开溜,贺寒臣手撑在车窗,拦住,走右侧,另一边手也拦住。
很快,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着她,没有退路。
她像一只困兽,被他这头狼圈在一个窄小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简夏棠抬起脚,又要踢他。
可下一秒,小腿被男人长腿夹住,抽都抽不动,她表情不由羞窘,咬了咬唇。
好气。
贺寒臣失笑:“变态追求者?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了?”“你都说了三个月没见,说的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最近工作比较忙。”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离我远点。”
“你都骂我变态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简夏棠心里有团小火苗,张嘴咬了他的喉结。
喉咙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是疼的,只是,另一种感觉更他。
贺寒臣不顾那点痛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红唇。
……再睁眼,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头顶的吊灯奢华。
简夏棠换了一个睡姿,没睡醒,人还有点呆滞,脸蛋蹭了蹭枕头。
而后,她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
昨天晚上,她咬了贺寒臣后,被带回这里,敌不过他,被他逮着酱酱酿酿一番,臭不要脸,见面就让她履行夫妻义务。
自从他们结婚前一天,简夏棠在酒吧举行最后的狂欢派对,贺寒臣来抓她回去,他们那次做了之后,不屑男欢女爱的男人便以夫妻义务,他爷爷想要孙子为由,在这一年里,只要他有闲情逸致,有时间,就会逮着她上床。
狗男人,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的,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也说过对她毫无兴趣。
男人的话啊,果然是信不得,所谓清心寡欲,不过是假象罢了。
醒来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