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梨气的邪邪地瞪着他,“羡慕了是吧?羡慕了你直接将她娶进屋啊!反正你礼王府空荡荡的,正好缺一个女主人。”
萧颉吓的差点被蝴蝶酥给噎住,他捏着嗓子咳嗽两声,瞪直眼,“小表妹,就饶了我吧!那样貌美毒辣的女人,也就九哥能降得住了,还是九哥纳进府里比较好,小爷我可吃不消。还是我家阿华好,性子淡泊,我怎么看怎么舒心。”
他嘴里的阿华,自然指的是李鹊华。
瞧着他洋洋得意的小神色,沈长梨恶心的要吐,“你家阿华?你家阿华正眼瞧过你吗?放心吧!你的娶妻路遥遥无期还长着呢!”
萧颉一听,身子一僵,立马放下蝴蝶酥,小性地凑过来,“我说小表妹,你答应我的事到底帮了没有?为何阿华还是不肯答应我。”
他摸着下巴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
沈长梨两手一摊,“没办法,你不是她的菜,谁让你之前那么风流,阿华她瞧不上。”
萧颉委屈,“我不是将之前的那些女人都遣走了吗?她为何还耿耿于怀。”
沈长梨瞄了萧衍一眼,直接冲着萧颉吼道,“那是因为男人特别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三心二意,凭什么要女人一心一意?”
萧颉觉得她的话意有所指,小心翼翼地瞟了萧衍一眼,这才觉得自己有多多余,于是咳嗽一声,朝门外瞧了瞧,“咦,今日阳光真好,九哥,我去外面晒晒太阳啊!”
说着,也不管萧衍的脸色有多黑,直接摸着鼻子跑出屋。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萧衍和沈长梨,气氛有点闷。
萧衍叹息一声,吃下手里的蝴蝶酥,“都几天了,阿梨气还没消?”
沈长梨伸手捏了块蝴蝶酥,淡淡应声,“生什么气?这几天闲得无聊,便制了八十七种毒药,正愁找不到人试药。”
萧衍莞儿一笑,伸手就将她拉过来拥进怀里,哀怨地叹息一声,“阿梨真狠心,爷这几日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你却制了八十七种毒药,这让爷更睡不着觉了。”
萧老九的声音极好听,磁性低哑,尤其这会子,兴许是真带着点思念,听在沈长梨心里痒痒的,听上去更像是一种勾死人不偿命的诱惑,让她心头的气莫名就散了。
“不是说成婚前不能见面的吗?爷怎么又跑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梨,可有想爷?”
沈长梨咬着唇,在他怀里动了动,心里明明也是想的,可说出的话却冷嗖嗖的,“想爷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我何必又要想?”
萧衍怎听不出她话里的意味,叹息一声,将她抱得更紧,“阿梨莫急,为着你那八十七种毒药,爷也会想尽法子解除她的妄想,成婚前,爷定会让阿梨安心嫁进靖王府。”
听着他一再地保证,沈长梨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将他逼得太紧了?他在京城有多难,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咬了咬唇,心疼他,犹豫着要不要松口让他将玉流凝纳进府得了。
反正只要他不碰她,待他俩去了玉屏城,就将玉流凝留到京城靖王府看家,既然她执迷不悟,就让她一辈子守着侧妃的名声过一辈子好了。
“爷——”她软了口气,抿了抿唇,正要将那到嘴的话说出口,萧衍仿若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轻轻吻着她,低声说,”钦天监将日子定在了下月初八,过两日,就会到庆国公府来纳采。”轻松将话题叉开。
“下月初八?那不是不到一个月了?”
果然,沈长梨惊叫一声,直接将思路扯过来,再也不关心玉流凝的事了。
也就是说,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她与萧衍的婚礼就要进行了。想象着萧衍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她,沈长梨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恐惧,有点婚前恐惧症。
“爷,这日子是不是快了点?”
萧衍又吻了她一口,从善如流,“不如让钦天监改个日子?”
“好啊!日子的确有些赶。”在不确定玉流凝是不是要与她一起进靖王府的情况下,她希望日子往后越拖越好。
萧衍瞧着她欢快的小脸,哼一声,“那就让钦天监将日子提到本月初八如何?”
本月初八?那不就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