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二婶看到沈言蹊提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
立马跑上前去想扒拉扒拉看看有什么,也想随手拿点东西。
沈言蹊看到她过来了立马转过身去,把东西盖着严实,不让她碰到。
贺二婶笑了笑,堆起满脸的褶子,眼神中带着精明,开口道:“随川媳妇,我只是看你拿太多东西太累了,想帮你分担一下。”
“你怎么转过去了,二婶是那种人吗?”
贺二婶家里的和贺随川去世的父亲是一辈的,所以沈言蹊也是叫她二婶的。
自从当初贺二婶的公公和婆婆想抢自家房子的时候,贺老太太就和这一房断绝来往了。
所以自家是没有什么亲戚了。
沈言蹊开口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哪里来的二婶呢,我怎么记得自家就自己这一房呢。”
“随川媳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你家就一房呢。”贺二婶在旁边责怪的说道。
“哦,我回去问问奶奶再说吧”沈言蹊不想与她过于纠缠,拿着东西就准备走。
贺二婶一看占不到便宜,看到安安在吃着糖果,手里还拿着糖果,一把夺了安安手里的糖果。
“随川媳妇,糖果我孙子也想吃,我带点回去给他吃。”说完拿着糖果就跑走。
安安正吃着糖,被贺二婶出其不意的夺了手上的糖果,立马大哭了起来。
“妈妈,糖果被抢了。”一边抽噎着一边说道。
沈言蹊看到贺二婶直接动手抢小孩子的东西的行为,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总不能为了几颗糖果去把贺二婶打一顿。
要不然村子里的人开始风言风语说自己为了几颗糖,把自己的亲二婶打了一顿。
在现在的观念中,晚辈是不能打长辈的,长辈就是再不好,也是长辈,只能远离。
所以这顿亏,沈言蹊只能吃进肚子里去了。
“不哭,不哭,妈妈这里还有糖,到家之后找给你。”这才把安安哄好。
等到家里,沈言蹊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包大白兔奶糖递给安安,让他乖乖地在屋子里玩,自己去忙。
早上上工的时候贺随川一直心不在焉的,一直想着自己媳妇最近不太对劲。
他在想着是不是她要准备回城了,最近他收到消息,自己大舅哥现在已经稳定了,可能要回来了。
她会不会也收到自己哥哥的消息了。